那边轻笑了一声。 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她为什么要告诉他,因为她想让他知道,不管是离婚前还是离婚后,她都没想过要跟他有什么了。 程奕鸣这才意识到是他的眼镜咯得她不舒服。
符媛儿这时明白昨天早上见着她,她为什么穿着高领长袖了。 跟这样的女人谈情说爱很干脆的,分手后绝不会纠缠,但如果你忘得不干脆,就会被她的无情伤到体无完肤……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被气到了。 接着又说:“我可没有跟你和好,今晚我不可能在这里面住,至于你找个什么理由很自然的离开这里,你自己想吧。”
符媛儿语塞,这句话倒是真的,严妍从来没栽在男人的手里。 “程子同,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