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 苏简安下意识的看了眼陆薄言,得到他的肯定才朝着主编笑了笑:“你问吧。”
陆薄言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,只是看着不远处坍塌的大楼。 工人家属愤怒袭击陆薄言,苏简安以血肉之躯护夫多感人的新闻?
几天后。 苏简安只好说:“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苏亦承想问苏简安该怎么办,不期然撞上苏简安满是迷茫无助的目光,叹了口气,替她拿了主意去开门。 陆薄言哪有这么容易上当,眯了眯眼:“我怎么记得呆在这里的时候,你更喜欢看电影?”
他的动作不大熟练,一来二去就把苏简安弄醒了,他摸了摸她的头,“困的话接着睡,我在这儿陪你。” 现在想起来,前后矛盾,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,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。